此子,慧极,必成大器;但同样狠极,远之,免受其伤。
清晨,张静娴又一次被刘二伯家中的大公鸡叫醒。
她摸了摸顺滑的头发,已经全都干了,便用一条淡青色的发带绑起来,放至肩后。
简单的洗漱过后,她推开正中间的房门,结果,榻上竟然是空的。
张静娴愣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昨天发生的一次又是她的错觉吗?谢蕴没有等她从山中回来,而是去了乡老的家中?
这时,太阳未出来,山上有雾,呼吸到胸腔中的空气也是凉的。
可她后背感受到的凉意更加强烈!
张静娴的心跳几乎失控,她咬着唇慢慢转身,房门口,男人坐在辇车上,正静静地盯着她。
他的双眸是浓郁的墨色,但身后却是薄如轻纱的白雾和模糊的花草树木。
许久,张静娴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看向自己亲手做成的辇车,眼睫微颤,“没想到只过了一日,郎君就能独自使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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