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绒儿的意识回归本体,眼睛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
她继续盯着烛火,不一会儿忽然抬手将之挥灭了。
屋子里霎时间没有半分光源,谁也看不到席间倚坐的女子又摆出了驭虫的姿势,默默闭上了眼。
——她只是怕阿淮会一个人走到催寰谷的外围罢了。
对,没错,就是这样……起码找到他,确认他在哪里,不会出什么危险。
她并不是去找他示好的,更不会允许他因此就能用刀了。
反正,阿淮根本不知道他房里常常突兀死掉又离奇冒出、日日除不尽的蜘蛛是她。
除了第一天她因为阿淮在灰尘上写字而主动现身在他眼皮底下搞破坏,此后他好像从来都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大抵没有灵力的凡人就是如此,对隐蔽在暗处的注视不会有额外的感知。
从而,他更不会联想到某个在雨夜中扑朔着翅膀寻觅他的蝴蝶身上,承托着她的意识。
庄绒儿这般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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