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带着小全峰的狐皮帽子,不过她看着还算顺眼,便也没有硬叫人摘下来。
此刻有软软的狐狸毛贴在她的脸侧,还能闻到阿淮身上淡淡的冷香,她不动声色地小幅度蹭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前的手也不自主地探向他衣服的里侧。
“……”
阿淮的脚步停住了。
“我的指骨很冷。”庄绒儿自然道。
这不是一句假话,她的指节确实是冰凉的。
阿淮的胸膛上正印着那些温度,证明她所言非虚。
但他仍没有继续上路。
“我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他说。
原来他是在犹豫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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