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抵是听过的。
可是太久了,哪怕她日日回想,也依然忘了他的声音。
是否忘记一个人,最先忘记的就是声音呢?
“……不好。”庄绒儿摇摇头,“我很累,你背我走吧。”
“好。”
……
庄绒儿明明可以缩地成寸,但是她没有。
可能她本质上就是个坏坏的、恶劣的人,因此才以一种任性的姿态,在磋磨着阿淮。
可这有什么可指摘的?他是她拍下的所属物品。
庄绒儿把头埋在阿淮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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