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阿曼达和影厅里其他任何人一样,虽然已经凌晨两点但还是精神抖擞,满怀激情地和朋友讨论观后感——她们从来没看过一部宫廷传记片能这么有意思!天啊,那么美的服化道(凯瑟琳几乎平均三分钟换一套,珠宝首饰更是毫不重样,光为了衣服她也要再看一遍,剧组应该办一个服装全球巡回展,就像星战那样!),那么漂亮的演员(朋友:完蛋了,绿袖子让我因为诺丁山和恋爱假期对英国人产生的美好滤镜更厚了),如此百转千回的狗血爱情戏,节奏一点也不拖沓,更不无聊……
异口同声地把肯尼斯·图兰骂了无数遍后(这算得上重操旧业:八年前她们就因为图兰对泰坦尼克号的恶评气得跳脚),两个女孩又讨论起爱情线。
阿曼达比较偏爱安妮和珀西的虐恋情深,但她的朋友明显口味更变态一点——
“你知道吗,”朋友故作深沉地说,“加里·奥德曼的亨利八世有一种冷静变态,我好喜欢,让我突然想看黑化的小天狼星把莉莉抢走的狗血同人了……反正布莱克家族都疯疯的。我打赌凯瑟琳肯定和加里约会过。”
“我不信!加里那么老了!”阿曼达尖叫说,惊起了特拉法加广场的几只鸽子,但朋友淡定地分析:“汤姆·克鲁斯只比加里小四岁,怎么没有可能?”
阿曼达无话可说:要证明凯瑟琳没泡男主角实在是太困难了,尤其是他们的荷尔蒙简直穿透屏幕的时候。
所以阿曼达决心找一个野一点的cp,向朋友证明自己不是没见过世面:“索菲娅把凯瑟琳的每一帧都拍得太漂亮了,我也怀疑她们是一对……不都是这样吗?导演和她的缪斯什么的,也不光只有男导演才有嘛……”
在大洋两岸,千千万万的观众走进影院,一张张电影票仿佛飞进了无形的网络,汇总成一个个让人焦灼的数字——
“超人归来的英国票房我当然有把握,绿袖子能压下他。”7月3日这个周一的凌晨四点,两部电影已经上映了五天,开始进入了第二周的厮杀。凯瑟琳站在宽阔的投影屏幕前,疲倦但仍然认真地说,“但南部几个州的数据还没出来吗?什么时候能汇总?”
环球在绿袖子上,和英国院线签了严格的协议,比如三分之二的宣传场地都要放绿袖子的物料,最大的屏幕在前三周只能放映绿袖子。有趣的是,超人归来的宣传材料送往英国的时候为了保密,代号是“红日”,而绿袖子的宣传人员则是玩了个梗,以“安托瓦内特”这个名字为代号运输——既致敬凯瑟琳的藻海无边,同时调侃海峡彼岸另一位断头的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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