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下声问:“什么事?”
兜了这么大个圈子,见姜戈终于上钩,吴实甫眼底浮现了一丝得意,他就知道姜戈的心病,不就是她那个继母幼弟吗?
“也没什么,就是姜伯父如今已经开始带着你那幼弟接触姜家的生意了。”说话时看着姜戈的眼神还带着丝怜悯。
毕竟姜家家大业大,一个姜家占了大半个城的布料生意谁看了不眼红?
本来这偌大的家业可以说板上钉钉是姜戈的,但谁能想到变化的这么突然,吴实甫心里有对姜戈的怜悯,但还有几丝隐秘的窃喜。
小时候他就特别羡慕姜戈有个这么深情的父亲,不纳妾不乱生孩子,这么大的姜家都是姜戈的。
吴家的情况和姜家不同,他父亲纳了好几房小妾,什么脏的臭的都往房里纳,他只要出一趟远门再回去就多了个弟弟或妹妹,他从小就要争要抢。
姜戈就不用,想要什么姜伯父都会送上。
现在可好,姜伯父也和其他男人一样,不过是之前忍耐的久些罢了。
“我和姜远山已经没有关系了,姜家也与我无关。”就像姜远山和原身说的一样,她和姜家也已经没有关系了,再大的家业,姜远山也不会让姜戈继承,他最后的仁慈就是给原身捐了个官,可又把原身推上了死路。
要是原身听到吴实甫说的这些肯定会忍不住嫉妒、会伤心,但这些都是建立在原身对于姜远山这个父亲还有感情和期待的基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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