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对吴实甫有了初步了解,这人是个蠢的。

        “生气?我为何要生气?曲辕犁利国利民百姓百姓们人人都用的上,我开心还来不及。”

        吴实甫围着姜戈转了几圈,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道:“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少年穿着官袍,手背在身后,虽然面嫩,但威严气势已经初现。

        让人不敢轻易冒犯。

        可吴实甫本就是有目的来到这松阳县,如果不能拿下曲辕犁,那他这一趟就是白跑了。

        要拿下曲辕犁就一定要和姜戈拉近关系。

        吴实甫心里转了好几个弯,面上却不显,还是挂着笑眯眯的脸,就是像个假面。

        “你来到这松阳县也有些时日了,你还不知道你家里的事吧?”

        家里的事?

        如果不是吴实甫提起,姜戈可能都把原身这个父亲给忘记了,如果不是这个父亲,原身也不会小小年纪就去世,说是给原身捐了官,实际上是把原身往死路上逼,想到这些她眼眸闪过一丝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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