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老蒸笼摊主扯着嗓门,硬撑着吆喝:“热包子——”
无人应。
他脸上挂不住,甩了个阴阳腔:“路边摊子,一个卖到五文,她当我们都瞎?”
有客人正要反驳,孟鸢笑道:“各家有各家的做法,合口便好。”
人越来越多,钱匣子沉甸甸。
收钱的当口,一个戴斗笠的黑影在不远处立着,背手不动,像在数她蒸笼的起落。
茶棚掌柜看了一眼,眉骨轻动,“那人今早就等在那儿。”
孟鸢只当没看见,照旧递包子、嘱咐“先嘬汤”。
日头上来,队列却没有短。
一阵铜铃声穿过人群,跟着“嗑嗑嗑”的木靴声,攒出一条道。
来人虎背熊腰,腰间挂着铜秤,袖口缝着一个小“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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