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孟鸢把他那只丢进小锅,“你吃你包的。”
“那我多包两只!”小子干劲儿上来了。
夜更深,骨汤分装进两个大罐,一罐明早温着去东巷口备用,另一罐留作午时西街用;馄饨皮覆粉叠好,竹匾上盖布;馅装入瓷盆压实,封好。
柳氏把门闩落下,回头看孟鸢,“明个儿你辰初去东巷口,午时赶西街,路上小心。”
“知道。”孟鸢洗了手,把那只小木匣塞回柜里,最后看了一眼——一级货架那两格“和面滚轴”“小保温木箱”还在发着淡淡的光,摆摊值离百只差一截。
天色才蒙蒙亮,东巷口已经有人守在那儿。
昨儿没买到的,今儿一早就赶来,手里还拎着竹篮子,生怕空手回去。
孟鸢把摊子摆开,锅火一起,油下去,瞬间就是“呲啦”一声。
热气顶着脸,带着一股子肉香和面香,直往人鼻子里钻。
“今儿限四个,多了不给。”
她边翻着饼边招呼,油星子溅到手背,忍不住轻嘶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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