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做实证研究时,数据也完全是虚假的,做出来的结论是否能够指导实践,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所以孙总就不要指望办案人员讲究程序正义了,诸如诱供、虚假笔录、让当事人改变证言都不重要,只要孙总认罪认罚,案子就能解决了。”
孙哥也懂一点法,他干这行这么久,自然得知道边界在哪里,不可能不懂法。他听到这,忍不住问道:“只有口供不是不能作为定案依据吗?”
要是就这样稀里糊涂定罪,那他岂不是要吃几年牢饭?到时候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实践当中不是这样。”伏见鹿面无表情的说道。
源玉子感觉自己心中对法律的滤镜破灭了,以前伏见鹿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种事情,她拿枪的小手都有点沉,倘若法庭象征的公义不再纯粹,那她身上肩负的使命也就成了一个笑话。
她忍不住插嘴,追问道:
“那罪刑法定、疑罪从无、存疑时有利于被告、被判决宣告前都是无罪、程序正义和实体正义发生冲突时优先尊重程序正义……这些都不重要吗?”
孙哥已经注意到她插了两次嘴,怀疑这小屁孩认识这律师,但他不好把话挑明,况且他也关心这个问题,如果司法如此粗暴,那他还有什么斡旋的余地呢?
可惜,伏见鹿无情地打破了两人最后一丝期望:“只是空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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