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谨:“闵若安这是搂草打兔子,想趁机摸清我们的底细。嘿嘿,不来这一手,我还真有点怕他,他来了这一手,我反而放心不少,便可放心执行我的计划。”
钟铭山再次一怔,计划?什么计划?我怎么不知道?
奈何司徒谨不说,他这个当弟子的也不好问。
天色蒙蒙亮。
周咫还没起床,便被敲门声惊醒。
打开门,便见双眼微红,有些疲惫的罗烈刚站在了门外。
显然,罗烈刚没睡好,或许压根儿没睡。
周咫微微一怔,心下有些感动,自己的这些学生办事还真够实在的。
周咫也没表示什么,直接问:“可是有什么消息?”
罗烈刚点点头:“天还没亮,又来了三名年约十六七岁气质不凡的少年在镇子上四处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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