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谨轻轻一叹:“铭山,你要知道,咱们君山门太小,要想留住这么一个好苗子,不下血本怎么留得住他?
你虽然有些能力与实力,却不适合收周咫为徒,因为你压不住。你更不适合成为掌舵人,因为没人信服。你是个实在人,所以只适合办一些实事。
为师老了,已经没几年可活了,已经不适合再收弟子。但君山门得存续下去,你们也得活下去,这就是为师的最大愿望。”
钟铭山略默后道:“师父放心,弟子知道该如何做了。师尊,周咫会明白咱们的意思吗?”
司徒谨笑道:“那小子有颗玲珑心,我们的用意他一定能猜到,也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钟铭山:“让周咫做饵,是不是太危险了?”
司徒谨略默后徐徐道:“我们没得选,他也没得退路。再好的苗子,不经风吹雨打,那只是温室中的花朵,如何能担当大任?”
钟铭山略默后转移了话题:“师尊,这次会是真打吗?还是只是做一场秀?”
司徒谨目光闪动:“当然不是真打,但也不是作秀。”
钟铭山一愣:“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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