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评价道:“维克托?他确实是个狠角色,一个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和暴君,他相信金钱和子弹能解决一切。但他不懂,人这种动物,贪婪永无止境,他能用恐惧控制墨西哥,但他控制不了人心里的欲望。”
“‘天外来物’卖得越好,欧洲越乱,渴望它的人就越多,这种渴望本身,就是一种比任何武器都强大的力量,维克托想用暴力扼杀这种渴望?可笑,他管不住,因为他想管的是人性本身,而我们……”
叶真理微微扬起下巴,“我们提供的就是这种“情绪价值”的终极产品,极致的快感,极致的逃避,这是无解的生意。”
妻子于智一似懂非懂,只是更紧地抱住了他,仿佛这样能获得一些安全感。
就在这时,音乐声被一阵极其轻微的电子提示音打断。
不是房间里的电话,而是来自叶真理睡衣内袋里一个特制的的卫星通讯器。
叶真理的舞步瞬间停下,松开妻子,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安心,笑了笑,然后快步走到书房,反锁了门。
他拿出那个比手机还小的设备,上面只有一行不断跳动的代码和一个不断变化的数字倒计时。
这是最高级别的警报,意味着他庞大网络中的某一个关键节点可能出现了致命漏洞,或者已经被触碰。
他的眼神快速在设备上输入一连串指令。
几秒钟后,一段经过多重加密和扰码的信息流被接收解码,信息很短,来源模糊,但内容让他脊背窜起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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