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南,帕拉马里博郊外。

        远离城市的喧嚣,夜幕低垂,只有虫鸣声。

        一栋临河别墅中,灯光被刻意调成柔和的暖黄色。

        高级音响系统流淌着舒缓的古典乐,是帕赫贝尔的《卡农》。

        叶真理穿着真丝睡衣,脚下踩着柔软的地毯,正轻轻拥着他的妻子于智一在客厅里缓缓移动着舞步。

        他的妻子将头靠在他肩上,面容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

        “等这次风声过去一些,我们回老家去看看。”

        叶真理的声音很轻,“好久没给祖宗上香了。”

        于智一抬起头,看着他:“老叶,我心里总是慌得很,那个维克托他不一样,我们赚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了,收手吧,好不好?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安安稳稳的。”

        叶真理笑了笑,那笑容里有无奈,也有一种看透般的嘲讽,他拍了拍妻子的背:“收手?亲爱的,我们脚下踩的不是地毯,是钢丝,往前走,或许还能多活几天。”

        他摇摇头,“下面是万丈深渊,等着吃我们肉的人能从墨西哥排到shanghai,收手就是死路一条,而且会死得很快,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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