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将纸巾揉成一团精准地抛进垃圾桶,出了那句著名的论断:

        “都是纸老虎。”

        他拍了拍卢那察尔斯基的肩膀:“他们现在内部麻烦一大堆,经济摇摇欲坠,民众反战情绪高涨,华尔街的大亨们更关心他们的股票账户而不是德克萨斯的沙漠。小布殊那个纨绔子弟,他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个资本跟我们打一场全面战争,他老爹留下的政治遗产和班底,够他挥霍多久?”

        “他最需要的,是一个能让他体面下台阶的借口,一个能向国内交代的“胜利”。”

        “这叫赢学。”

        “而我们已经把他逼到了悬崖边,现在,就该给他抛出一条看起来还结实的绳子了,等着吧,休息时间结束后,你会看到一个谦逊很多的美国总统。”

        说完,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走吧,回去给我们的美国朋友递绳子去。别忘了,待会儿唱白脸的任务就交给你和卡萨雷了。”

        休息时间结束,双方重新落座。

        小布殊的脸色依然难看,但之前那种强硬的姿态明显软化了不少,显然刚才的间隙里,他确实与国内进行了紧急沟通,得到的指示恐怕不容乐观。

        维克托没有再咄咄逼人,而是靠在椅背上,悠闲地喝着新换的咖啡,仿佛刚才那个拍桌子骂娘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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