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一挥,直接转身走出了气氛凝重的会议厅,卢那察尔斯基总统见状,也立刻起身,快步跟了出去。
洗手间内。
维克托站在小便池前,嘴里叼着烟,烟雾缭绕。
卢那察尔斯基站在他旁边的位置,一边解手,一边忍不住压低声音问,脸上带着一丝忧虑:“先生,我们是不是……太强硬了?我担心美国人被逼得太紧,万一他们真的不顾一切……”
维克托嗤笑一声,吐出一口烟圈:“不顾一切?你太高看他们了。”
他拉上拉链,走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中:
“他们就像那种最虚荣、最怕死的阔佬,穿着昂贵的丝绸衬衫,最怕的就是沾上泥点子,更怕跟光脚的亡命徒在泥地里打滚。”
“他们什么都有,所以最怕失去。”
维克托关掉水,抽过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的卢那察尔斯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记住,美帝国主x及其一切x动派,归根结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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