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莫打了个寒颤。
自己那个妹夫说实话,很没有人性,他一直在关注着最近的拉美局势,都到了那种地步,他扪心自问,自己可能早就“投降”了。
但维克托愣是硬生生不管,还打算强攻!
他看着远处河面上模糊的光斑,想起哈德森尸体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又想起霍金斯说的“肯尼迪家族担保”,原来不管是哈德森的“河神誓言”,还是自己的“傀儡位置”,本质上都是没根的浮萍。
“你是说,我得有自己的武装?”布拉莫的声音里带着点不确定。
“不是得有,是必须有。”
霍金斯的语气很肯定,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递过去,“这是我查的,伊利诺伊州南部有个废弃的国民警卫队训练营,里面还剩些旧装备,还有,上次给您开车的那个司机,他以前是第101空降师的退伍兵,手里有不少当年的战友人脉,都是些在贝克手下受排挤、没处去的人。”
“兄弟,哈德森是蠢在信了别人的誓言,”霍金斯站在他身后,“我们不能蠢在连自己的靠山都没有,维克托会不会抛弃你,取决于你有没有让他舍不得抛弃的价值。”
布拉莫把纸叠好,塞进大衣内袋。
“走,回芝加哥。”布拉莫转身,脚步比刚才快了不少,皮鞋踩在碎石地上,声响里多了几分决绝,“把那个司机叫过来,我要见他。还有,贝克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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