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的看守无不皱眉掩鼻,眼神里满是厌恶。
“给他洗洗?”一个新来的看守看着这团移动的秽物,下意识问了一句。
“洗?”押送的老狱警嗤笑一声,狠狠推了吉尔伯特一把,“洗个屁,到时候这层皮都给割掉了,里面的肉干净的很!”
听到这话,吉尔伯特明显身体一抖。
谁不害怕?
他也害怕啊!
他被推进了监狱最深处、最高安保级别的单间。
合金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关上,牢房狭小、冰冷、四壁是光滑的混凝土,除了一个固定在墙上的不锈钢便盆和一个同样冰冷的水龙头,一无所有。
没有床,没有垫子,只有坚硬的地板。
他像一摊烂泥蜷缩起来,而为了防止他自杀,24小时有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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