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秩序的警察面无表情,组成人墙阻挡着过于激动试图冲击囚车的人群。
他们的眼神扫过吉尔伯特。
“活该!这就是报应!”一个年轻警察低声对同伴说。
“卡萨雷先生说要用凌迟?我看挺好,对付这种渣滓,就该用最狠的!”另一个警察啐了一口。
当那辆沾满秽物的透明囚车驶入高原监狱后。
防弹囚笼打开,束缚他的皮带被解开,两个戴着防毒面具的狱警像拖拽垃圾,将他从支架上扯下来。
他虚脱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身体,整个人瘫软下去,脸重重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鼻腔瞬间涌上血腥味和尘土味。
没人扶他,只有靴子踢在他肋骨上的钝痛催促他,“站起来,废物!”
他踉跄着,被推搡着穿过一道道沉重的铁门。
汗液、污垢、烂番茄汁、臭鸡蛋液混合发酵的味道,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浓烈到连他自己都感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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