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城,阳光刺眼,空气灼热。

        一辆特制的防弹玻璃囚车,在震耳欲聋的警笛声和装甲车队的严密护卫下,缓慢地碾过市中心的主要街道。

        囚笼内,吉尔伯特被牢牢地固定在一个特制的金属支架上。

        他的双手反铐在支架背后,腰部和腿部也被皮带紧紧束缚,整个人以一种屈辱的、无法完全站直的姿态被展示着。

        他身上的衣服肮脏不堪,沾满了汗渍和尘土,脸颊凹陷,双目空洞无神,只有偶尔因强光刺激或巨大噪音而产生的生理性抽搐,证明他还活着。

        也是倒霉,从飞机上一下来,就被塞进了囚车中,开始游街示众。

        古兹曼都没这个待遇。

        当然,也有可能怕对方游街的时候嗝屁。

        囚车所到之处,街道两旁早已被黑压压的人群和无数镜头淹没。

        “看!那就是吉尔伯特!”一个中年男人指着玻璃笼子。

        “就是他!就是他们的人害死了我的儿子!”一个老妇人涕泪横流,奋力将一颗烂番茄砸向囚车,番茄在防弹玻璃上炸开一片猩红粘稠的汁液,“畜生!下地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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