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伯特被单独关押在据点深处一个还算整洁的房间内,甚至不是牢房,更像是一间布置简单的客房。

        意大利人对他还是很不错的。

        食物是热的,有咖啡,甚至还有一瓶不错的意大利红酒。看守言语间没有太多侮辱。

        这份优待让吉尔伯特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一点。

        也许…

        因为意大利人也被俘虏过?所以同病相怜?

        他坐在床边,投降时的屈辱感被一种侥幸冲淡了。

        意大利人也许他们更看重利益交换?或者顾忌国际影响?只要不被立刻交给墨西哥人,交给维克托那条疯狗维克托,就还有周旋的余地。

        他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可能的谈判筹码。

        秘密账户?其他卡利高层的藏匿点?他相信自己的价值足以保命。

        就在他刚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试图平复思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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