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并非要害,而是工奴的尾巴。

        “噗嗤!”石矛尖略显滞涩地刺入了奴工的尾巴,显然这种简陋的武器就算拿来对付同族都只是勉强能用。

        工奴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抱住自己受伤的尾巴蜷缩在地上,发出恐惧的呜咽。

        其他工奴的动作瞬间停滞,都低伏着身体,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

        监工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

        它将染血的矛尖在苔藓上随意蹭了蹭,没有再理会那个受伤的工奴,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串低沉的、威胁性的声音,似乎在警告所有人继续干活,不准停歇。

        受伤的工奴忍着痛,用颤抖的爪子抓起一把苔藓按在伤口上止血,然后咬着牙,继续刮取苔藓,动作比之前更加小心翼翼,充满了恐惧。

        见此,“监工”又慢慢踱回岩壁边,恢复了那副倚靠的姿势。

        只是它根本不知道,十步外的一块石头其实是一只拟态噗叽,而有个存在津津有味地看完了它刚才的一番表演。

        确实是津津有味。

        一伙穴居人居然发展出了奴隶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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