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哨?

        穴居人会使用简单的工具,那么会分工合作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这个拿矛的,给林珺感觉不像哨兵。

        既没有四处警戒,也没有驱赶靠得近干扰到穴居人采集苔藓的蜗牛。

        只是抱着长矛,靠在岩壁边,以一种在林珺看来非常摸鱼的态度等着其他穴居人装满树皮。

        一个词不由浮现在林珺思维中——监工。

        主要是它的行为太符合这个身份了,它存在的意义似乎仅仅是“在场”,用压迫感驱使着工奴工作,自己却无需付出体力劳动,手中的长矛,威慑同类的意义远大于防御外敌。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几乎就让林珺确定了这种猜测。

        一只工奴在奋力刮取一大片肥厚的苔藓时,动作幅度稍大,不小心将一块带着湿泥的苔藓甩了出去,正巧溅到了靠在岩壁上的“监工”的脚爪上。

        “嘶嘎!”一声尖锐、刺耳的嘶鸣猛地从监工口中爆发出来,带着明显的暴怒。

        它甚至没有去擦拭脚爪上的污泥,而是猛地踏前一步,手中的长矛带着破风声,狠狠戳向那个惊恐抬起头的工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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