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博摆摆手,意兴阑珊:“都是陈年旧事了,提它作甚。你既在此位,当知其中利害,好自为之吧。老夫今日之言,望你慎思之,慎行之。”
说罢,他不再多言,转身告辞而去。
背影依旧挺拔,却带着几分孤寂与落寞。
我站在值房中,心潮澎湃,久久难以平静。
父亲、李文博、阴九章……
庆历元年的三鼎甲,竟有如此多的恩怨纠葛和理念纷争。
而镇武司,从诞生之初,就伴随着这样的争议。
它究竟是维护秩序的利器,还是破坏规则的凶器?
或许,答案不在机构本身,而在执剑之人。
我深吸一口气,眼中恢复冷静,沉声下令:“沈默!立刻按李学政三策部署!”
“周奎!即刻起草安民告示,拿我的帖子去府衙,用最快速度联合发布全城!要快,要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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