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油赤酱,香气扑鼻,上面还卧着一个煎得焦黄的荷包蛋。
“大人,您一天没吃东西了,厨房下了碗面,您多少吃点。”
“陈岩和受伤的弟兄们情况如何?”我没有动筷子,先问道。
徐顺连忙回答,“陈典吏和两位受伤的弟兄都安置好了,唐姑娘给的药很灵验,郎中也来看过,说已无性命危险,只需好生静养些时日。”
我点点头,这才拿起筷子,挑起一箸面,又放下。
“带我过去看看。”
……
伤员被安置在后厢房。
陈岩躺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
见到我进来,他挣扎着想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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