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坐在值房内,窗外天色渐暗,却没有点灯。
黑暗中,白日那惨烈而诡异的一幕幕在脑中不断回放。
硬碰硬,我们或许不惧。但面对这样的对手,过去的经验似乎有些失效了。
必须改变思路。
必须用非常规的手段。
门外传来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接着是轻轻的叩门声。
“大人?”是徐顺的声音。
“进来。”
徐顺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盏油灯和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担担面。
他将油灯放在桌上,把面碗轻轻推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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