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子碾过青石板路的裂痕,月光把晶石袋子照得忽明忽暗。
我隐约觉得,田老爹与师门有些渊源。
我去找大师兄,问他是不是曾有个环形玉珏。
大师兄说问这作甚?
我告诉他,今天在鬼市上遇到一个老叟,腰间也挂着一块跟你样式差不多的玉珏。
大师兄脸色忽变,“那人是不是姓田?独眼,右眼是翡翠色?”
我点了点头。
大师兄脚下踉跄,拉着我奔师父牢舍而去,颤声道:“田文玉还活着!”
我从未见大师兄如此激动过。
师父的旱烟忽然停了手中,一口烟凝在口中,将吐未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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