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师兄珍藏的那块竟一模一样!
我摸着发烫的左肩,三长两短的余劲在经脉游走,像极了无敌门的“摇光点卯”。
徐嬷嬷的催促声在巷口响起。
我谦虚地冲田老爹拱手:“跟老爹学习。”
我们离开了香油坊。
徐嬷嬷对此很不悦,抱怨道:“上次李堂主亲自拜访,鬼砣子连起身都欠奉!”
柳如弦瞥了徐嬷嬷一眼:“嬷嬷莫急,李堂主既信江舵主,我们便该信。”
徐嬷嬷冷笑:“堂主信他,我可不信。玉溪长老怎么死的,你我心知肚明。”
……
与柳如弦分别后,我独自走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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