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才去城北,下午六扇门就去摸底。”玉溪长老心中动了杀机,“还带回不干净的东西。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江舵主,你说他冤枉吗?”
他当然是冤枉的,而且冤枉他的人是我。
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他的冤枉的。
我没有回答玉溪的问题,只是道:“长老说过,小心驶得万年船!”
伙计眼中露出一丝绝望。
他匍匐在地上,从袖中掏出淬毒匕首,忽然冲向我,“姓江的,老子跟你拼了!”
无数真气黑丝从地下渗出,如蛛网般缠住伙计的脚踝。
就如城北破窑中的那只公鸡!
噗!
骨骼碎裂声混着惨嚎在室内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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