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记错,玉生堂在城南,不在城东……”
玉溪手指捻起一搓断龙粉,轻轻吹口气,室内满是一股苦涩的草药味,“你身上怎么有股镇武司税狗的味道?”
伙计腰间尘微石粉忽然亮起!
断龙粉凝成一条残缺龙影,一口吞噬掉尘微石碎屑。
伙计吓得脸色惨白,扑腾跪倒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长老,冤枉啊!”
我默然立在一侧,没有作声。
玉溪长老问我,“江舵主,你帮我看看,他衣襟上的尘微石,是不是你们镇武司跟踪所用?”
我点点头,“正是!”
伙计浑身发抖,忽道:“我记起来了,刚才来钱庄时,有个书生撞了我一下!肯定是他做的!”
伙计看了我一眼,指着我道,“是他,江小白,他陷害我!我没有勾结镇武司!长老,我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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