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青铜鼎的代价,远比我想象的要沉重。
“休息几天就好了。”我安慰他,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然而,现实无情地击碎了我的幻想。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身体状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急转直下。
脚踝的扭伤,在婧山纯阳之气的滋养下,不仅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反而愈发严重,轻轻一动就痛彻心扉。
我的身体,似乎正在排斥这股足以让枯木逢春的生命能量。
而那要命的哮喘,则成了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随地都可能发作。
有时候我只是从床上坐起来,有时候只是喝了一口水,剧烈的咳喘和窒息感就会瞬间将我吞没。
每一次,都得依靠婧山耗费本源之力为我续命。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原本凝实的身影,在这几天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有些虚幻,而他看向我的眼神,也从忧虑,逐渐变成了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混杂着悲伤与无力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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