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能量所过之处,痉挛的支气管像是被一只温柔的手抚平,紧绷的肺泡也重新获得了舒展的空间。
贪婪的呼吸终于重新涌入肺里,我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早已浸透了我的衣服。
过了许久,我才缓过劲来。
我虚弱地靠在床头,看着蹲在我床边的婧山。
整夜,我半睡在他怀里,他一直保持着将手掌贴在我后心的姿势。
清晨,我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到他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和忧虑的眼睛。
“谢谢……”我沙哑地开口。
他缓缓摇头,撤回了手,沉声道:“你的身体,不对劲。”
我苦笑了一下。
何止是不对劲,简直就像一座即将崩塌的朽木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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