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个灵魂是否能“听”到。
我只是在进行一场单方面的、以神魂为媒介的“艺术评论”。
我将自己,彻底“扮演”成了一个真正懂得这门手艺、并且能从这些冰冷的线条中,读出其背后所蕴含的心血与情感的“解语花”。
一开始,光壁没有任何反应。
但随着我“诉说”的深入,那光壁上原本缓缓流动的纹路,开始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停顿。
仿佛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忽然听到了一声来自外界的、熟悉的呼唤。
有效果!
我心中一喜,但神念依旧维持着平稳与诚挚。
我没有去触碰他执念的核心——那份对“手艺失传”的不甘。
任何试图“解决问题”的姿态,在此刻都是一种冒犯。
我只谈艺术,只谈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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