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厚重的、朴实的、带着一丝泥土与石屑味道的气息。

        我的神魂,不再是一块通透的水晶,而仿佛变成了一块等待雕琢的青砖。

        我没有试图去“攻击”那层光壁,而是将我自身调整到与它完全相同的“频率”上。

        我将一缕神念,如同一根最纤细的蛛丝,轻轻地、试探性地,再次搭在了那光壁之上。

        这一次,我传递的不是询问,不是命令,也不是劝解。

        我传递的,是一种纯粹的、发自内心的“欣赏”。

        我用神念,向它“诉说”着我对那些流动纹路的理解。

        “这一刀,是‘陷地雕’,刀法沉稳,力道千钧,如山峦之基,奠定了整个作品的厚重感。”

        “这一笔,是‘影雕’,线条流畅,深浅有致,于方寸之间,营造出了光影的流动,这是胸中有丘壑的体现。”

        “这处转角,用的是‘剔地起突’法,将主体与背景剥离,这份耐心与精准,非数十年功力不可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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