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沂藩这十几年来发展很快,不论是人口规模,还是领地面积,都较此前有大幅增长。”永隆帝说道:“若是任由这种情势发展下去,怕是暄州和蓬州(今加拿大温和华地区和美国华盛顿州)两个总督区压制不住了。你觉得呢?”
“陛下,可在沂藩东面再立亲藩以镇之。”李延良在永隆帝的目光逼视下,只能硬着头皮建议道。
“嗯,你跟我想到一块了。”永隆帝点了点头,“殷州广袤,资源丰富,而且还距离汉州本土如此之远,自是不能允许任何一方势力独大。”
“陛下英明!”
“你觉得,若是我大齐不顾法国强烈反对,大张旗鼓地将势力范围扩张至抚江,乃至汉河(今密西西比河),会不会引发齐法之间的战争?”
“陛下,当真要与法国开战?”
“咱们齐国总得要有一个敌人吧?要不然,你们军方岂不是就此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混吃等死了!”永隆帝戏谑地说道。
“呃……,陛下,帝国军队自立国以来,向来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鲜有败绩。相信,这个时期,帝国军队仍将是陛下手中最为锋利的长刀,君之所指,自当所向披靡,攻坚克敌。”
“未必尽然吧。”永隆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你听说过这么一个传闻没有,每年在军官和士兵分配驻防地的时候,会有人在军中施以重贿,就是期望能将自己分配到印度驻屯军序列当中。”
“臣……,臣略有所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