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能紧紧地抓住皇帝的“衣角”,维系两人曾经建立起的真挚“友谊”,自己的政治前途将会变得无比平坦,最终会迈向人生事业上的巅峰。

        自己在日本横关(今下关)搞出这么大的事,内阁和军方硬是看在皇帝的面上,只是对他予以军中通报记过处分,算是轻轻揭过,然后调职暄州暂署警备司令。

        到了殷州,不到六年时间,自己的军阶连升两道,以三十出头的年纪就晋升为昭信校尉。

        若是,再历练几年,并获得一些战功,自己说不定就能成为帝国最为年轻的将军之一。

        此番从暄州离任,回到汉州本土述职,虽然军事枢密院的长官们以体谅自己长年海外服役甚为辛苦为由,没有对他进行任何职务安排,还贴心地给他放了一个月假,极尽关怀。但他却是心里明白,自己接下来的事务调动,很可能要经过皇帝陛下的亲自过问,才能最终定下来。

        昨日,收到太仪宫的宣召觐见旨意后,李延良立时感到莫名的激动和……忐忑。

        不知道十年未见,自己与陛下所建立的私人情分还有多少。

        好在两人说了一会话,在打破了双方之间最后一丝疏离和陌生后,似乎又恢复到当年陛下还为皇孙时的热络和亲近。

        “对了,延良,你觉得皇室在殷州是否有必要再分封几个亲藩镇守当地?”永隆帝状似无意地问道。

        “陛下圣明,自当乾纲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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