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孙儿也曾想过。”齐泽烜老老实实地答道:“但孙儿以为,考虑此事尚有二十余年,心中所思,唯有多加历练,多加增长庶务经验,以为将来计。”
“是呀,谁也未曾料到,你父亲会突遭意外,将伱提前推上这个位子。”泰平帝显得有些颓然,也有些无奈。
帝国的传承,绝非一帆风顺,四平八稳呀!
“你欲如何处置你嘉王叔?”泰平帝强撑精神,眼睛紧紧地盯着齐泽烜。
“事出有因,非为谋篡,可……封藩海外。”
泰平帝看着齐泽烜,默然不语。
“孙儿就不想永绝后患?”
“我大齐皇室历来恤杀,更未曾有残害宗室之行,孙儿不想就此破例。”齐泽烜坦然地看着泰平帝。
“你的诸多王叔中,不乏觊觎之人。”
“皇爷爷也说过,我大齐皇室有赖于太祖、太宗两位皇帝所制宗室之制,更有内阁、敕令院和军方所构成的彼此制衡,相互制约之政治体制,若孙儿无有荒唐悖逆之行,当不会轻易出现谋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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