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楼兄高明!小弟这就去办!”
赵文华闻言大喜过望,正要起身告退去找言官写奏本。
恰在此时,书房的门被轻轻叩响。
“进来!”严世蕃不耐道。
门被推开,管家严年垂首趋步而入,手中捧着一个用黄绫包裹、沉甸甸的锦盒。
“少爷、少司空,”严年声音恭谨,“扬州王盐台(王茂才)的年敬到了。另外...还有一封密信。”
“年敬?”严世蕃眼皮都没抬一下,随手一指书案角落,“搁那儿吧。”
年关时节,各地孝敬如雪片般飞来,区区一个盐运使的年敬,在他眼中不过是寻常。
严年把锦盒放在桌案上,恭声垂首:
“少爷,送年敬过来的王府管事说,今年因御史南下巡盐耽搁,所以年敬未能于正月初一送达。王盐台还有一封密信,让您务必亲启。”
严年说着放下信,悄然退下,轻轻带上了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