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你闻闻。”
张院判狐疑地凑近,一股极淡的、奇异的草木腥气钻入鼻腔。他行医一生,从未闻过这种味道。
“这是从病患的衣物上提取的。”江书晚的声音很稳,“这不是病,是毒。一种我们都不知道的毒。”
“一派胡言!”张院判勃然大怒,“如此大范围的疫症,怎会是投毒?简直是天方夜谭!”
“为什么不会?”江书晚直视着他,“如果这种毒,无色无味,能通过布料、水源、甚至空气传播呢?如果这种毒,对健康的人无效,只对体弱的老人、孩子,或者身上有伤口的人起作用呢?”
她每说一句,张院判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说法,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妖言惑众!”他气得浑身发抖,“老夫绝不信此等无稽之谈!”
“够了。”
萧景琰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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