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萧景琰的专属太医,张院判。
张院判一进门,看到满院子的病患,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二话不说,上前就给一个病患搭脉,眉头越皱越紧。
“脉象沉迟,气血紊含,此乃湿毒热疫之兆……”他捻着胡须,沉吟道,“老夫开一副清热解毒的方子,先给众人服下,或可……”
“没用的。”
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
江书晚从内堂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用布蒙着的浑浊液体。
张院判抬头,看着这个美艳得不像话的年轻女子,眼中掠过不悦:“姑娘是?”
“她是云州牧,江大人。”萧景琰沉声介绍。
张院判愣了一下,随即拱手道:“江大人,疫病凶险,非同儿戏。老夫行医四十年,自有章法,还请大人不要妄言。”
江书晚没理会他的不快,径直走到他面前,将手里的碗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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