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草场?对对对,就是这个名。”
赵政点点头话锋一转,沉声道:
“他带人去推村子界石的时候,那嗓门儿,啧啧……比您今儿个还敞亮几分呢!”
赵政精准模仿出管家那种狗仗人势的尖刻腔调:
“呸!什么民田!这块地连狗都不稀罕,要不是我家老爷心善,看你们可怜才让人来开开垦。”
“那界石是我们老爷花钱请人做的,这里就是杜家的,再嚷嚷,把你们这破村子平了一起当马圈!”
杜挚整张老脸涨成猪肝色,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嬴渠梁闻言脸色一沉,猛地一拍桌子,看向杜挚怒喝道:“哦?强抢民田?还是在《垦草令》颁布后?”
“杜挚!你吃了狗胆!”
杜挚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疯了似的磕头:
“君上,君上,此事在下不知啊!完全是家丁靠着我的名号耀武扬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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