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鞅这句话,抽的所有世族大臣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疼,包括卫鞅。
卫鞅脸色一僵,顿时急了:
“卫鞅!你这魏国的丧家犬,靠着一张伶牙俐齿惑乱君心,污蔑我等忠良?”
他冲着卫鞅唾沫星子飞溅:
“祖宗余荫?我家先祖追随穆公东征西讨,为大秦开疆拓土的时候,你这狂徒在哪?”
他猛地一甩袍袖,伸手指向卫鞅,咆哮道:
“军功?说得真他娘好听啊!照你这狗屁不通的歪理邪说,岂不是让那些只知道砍人头的泥腿子,那些不知礼义廉耻的贱胚,只要战场上拎回几个脑袋,就能堂而皇之地登上这朝堂,爬到我们世世代代公卿的头上拉屎撒尿?”
杜挚的咆哮声,刻意引导着众人情绪:
“诸位大人你们听听,你们想想!”
“这变法真要是成了,这朝堂上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吗?以后站在这儿的,全是满身血腥气的屠夫!谁来执掌国政?谁来明辨是非?谁来维系我大秦的礼乐法度?岂不是国将不国,让六国看了笑话?”
“更甚……我大秦百年基业,将毁于一旦啊!”
他猛地转向嬴渠梁,扑通一声跪下,泪声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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