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呵……”时山也不藏着掖着,“身上倒还好,有保护措施。颈椎那一块的骨头有点疼,除此之外偶尔会头疼。”

        商叶初神色一紧,时山见状,连忙道:“不过医生说了,都是暂时的,再过一周应该就差不多了。”

        商叶初不知该说些什么好。“那可真是太好了”还是“万幸”?

        房中再次陷入尴尬的沉默,时山不得不主动挑起话题:“你刚刚想问我什么?”

        商叶初掀了掀嘴唇,进门以来第一次和时山对视了。

        “你当时为什么要在我耳边说那句话?”

        时山微微一怔,旋即笑道:“郑老师不是说,说什么都可以吗?”

        “这不是理由。”商叶初微微倾身,想将时山脸上的表情看得更清楚一些,“根据我们之前的分析,这个动作很可能只是李益明的一个幻觉。既然如此,其实不发出声音才是最稳妥的。”

        时山的目光向旁一闪:“我非说不可吗?”

        “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商叶初低下头。

        一股凉意吹来,商叶初循着凉风一看,只见病房的窗子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条小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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