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山呵呵地笑了起来。他现在嗓音沙哑,发出过去那种爽朗的笑声有些困难。
时山浑浊的声音彻底点燃了疑问的引线,商叶初忍不住抬起头:“对了,你——”
“对了,你——”
时山的声音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商叶初愣了一下:“你先说吧。”
时山眨了眨眼:“你的膝盖怎么样了?那场戏你在雪地里跪的时间比我短不了多少。”
商叶初的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腿脚落下病可是大事。”时山拿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杯喝了口水,“有些病当时不觉得,很久之后找上门才知道厉害。”
“没事了。”商叶初低声道,“赞助商的护膝料子很扎实。倒是——”
商叶初顿了顿,“倒是你,感觉怎么样?”
时山叹了口气:“别的都还好,就是喉咙到脑门这一条道,像是着了火一样,很干,又烧得厉害。”
说这么长一句话,时山的喉咙又开始告急,不得不再次喝一大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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