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安眼睛一亮,凑上前一步:“大官人,您的意思是……”

        “你去,找两个模样凶恶点的兄弟,直接去武家敲门。”西门庆的声音很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用多说什么,就告诉他,要是还想在清河县留条活路,就识相点,自己知道该怎么做。要是他听不懂,就稍微‘提醒’他一下,比如……让他想想自己的小命,想想他那个漂亮媳妇。”

        玳安立刻明白了——西门庆是想让武大郎主动写休书,把潘金莲让出来。这样一来,就算武松以后闹起来,西门庆也能说“是武大郎自己愿意的”,有个勉强说得过去的借口。

        “大官人英明!”玳安赶紧躬身行礼,“小的这就去办,保证让那武大郎听懂您的意思!”

        “等等。”西门庆叫住他,眼神冷了下来,“要是那武大郎榆木脑袋,就是不开窍,怎么办?”

        玳安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说:“那……那小的就再吓吓他,比如……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厉害!”

        西门庆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用。他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用跟他废话了。你去告诉李知县,就说武大郎私藏赃物,让他派人去查查。或者……找个机会,制造一场‘意外’,让他彻底消失。”

        玳安的心里一哆嗦,他知道西门庆说的是真的——西门庆跟李知县关系好,只要他一句话,李知县就会派人去抓武大郎;制造“意外”也很简单,比如让武大郎“不小心”掉进河里,或者“不小心”被车撞了,到时候谁也不会怀疑。

        “是……是,小的知道了。”玳安的声音有点发颤,却还是赶紧应下来。

        “去吧。”西门庆挥了挥手,重新躺回软榻上,闭上眼睛,想象着潘金莲投入他怀里的样子——她穿着绫罗绸缎,戴着金钗玉佩,笑着给他喂酒,那该多好。他完全没把武松放在眼里,一个小小的都头,伤还没好,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有钱有势,在清河县,没人敢跟他作对。

        玳安躬身退下,快步走出花园,去安排人手了。花园里只剩下西门庆一个人,牡丹的香气飘过来,带着点甜意,让他的心情越来越好。他觉得,用不了多久,潘金莲就会是他的人了,武家那个破院子,武大郎那个窝囊废,都会成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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