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世此时彻底进入了状态,觉得自己好似孙武附体,有不让吴起之能。
借着酒兴来回走动,继续滔滔不绝的说下去。
小刘再怎么说也是将门世家的弟子,虽然享乐无度,但是语声之中,仍中气十足,只是在帐中回荡。
尤其是如今大宋朝廷权威尽失,他说话也更多了底气,还带着对朝廷的几分不满,更让他好像是不畏强权,仗义直言般,多了些风采。
“所谓金国大军,胡虏而已矣,和夏贼无异!尔等河北人马,世代与契丹讲和,自小未经厮杀。
全然不知这胡虏之性,就是全为劫掠。某这里是数万军容壮盛之鄜延军,就算击破某这支军马,背后还不知道有多少西军,都要来解围国难,宿卫都门。
先前在大同府,定难军已经告诉你们该如何打了。那定难军不过是新建之军,哪里比得上西军是大宋数十年养育出来久经战阵的精锐?他们都能一战破敌,收复云中。”
“定难军周转了么?是不是一往无前,遇到鞑子就打!如今宗泽却让我这精锐人马听他调遣,在此地周旋而不战!”
刘光世狠狠逼视着岳飞,目光锐利,而岳飞向来不以口舌见长,纵然有满肚子的话要说,一时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努力地组织起一些话来,想要继续劝刘光世冷静。
而刘光世也没有给他开口反驳的机会,瞥见这河北小将要开口,马上狠狠一摆手,自顾自的继续大声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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