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鄜延诸将,全都笑了起来,笑的胡子乱颤,还有喷出酒水的。

        “不一样?”刘光世站起身来,端着酒杯,一脸玩味:“那你说说,我们鄜延军该如何周转。”

        岳飞此时还很年轻,你让他执掌军队,按照局势来排兵布阵,他真可能还行。

        但是你让他随口说出,自己不熟悉的这几万人马的调度周转,他就是天赋再高,也很难说出什么来。

        当然,要是个口灿莲花,能言会道的或许还行,偏偏他性子是那种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会信口开河的。

        更让岳小将绝望的是,在他对面,将门嫡子小刘相公,正是一个口若悬河,能说会道的。

        赵括见了他都得低调一点。

        见到这河北小将语塞,刘光世更来劲了,借着酒意上涌,大声道“女真东路军狭半月灭燕之威,全师南下,锐气已成!如此局面,越是相持,越是不利。

        只有以强兵断然直进,压迫女真鞑子回头向北,才是正解!某等西军,是大宋威名素著之师,并非尔河北人马所能比。”

        帐中的人,更是轰然叫好,大力拍掌。

        这河北小将来的好,比军妓献舞都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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