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灌刚愎自用,自视甚高,整个禁军都有名。
他又好揽事,其实是个不大受禁军将门世家待见的。
但是当初为了平衡高太尉的权势,大家还是表面上奉他为首,再加上他在边境打过仗,立过功,还是带了一些部下、亲信安插在侍卫亲军步军司以为心腹,也算是有点力量。
大家才这么捏着鼻子忍着他,今日又是有求于他,何灌的架子就加倍的大了。
这个时侯,无论你再怎么不爽,心里再怎么骂,也只有脸上堆笑忍耐。
等到将来,有的是机会和法子,报复在他或者他的子孙身上。
石崇义就是如此,他挂着一脸人畜无害的憨厚笑意,起身很是巴结的对何灌道:
“太尉就是太自苦了一些,看这府邸的陈设,谁能想到您老人家是位居三衙统军之位的太尉!
如此天气,还是一身单薄衣衫,也太不宝爱自家身体了。我常与兄弟们说,何太尉是我辈的泰山之靠,岂能不擅自珍摄?
小子我这几日得了几件从辽东而来的皮货,辽地如今乱纷纷的,女真人和契丹人打仗,打的商路闭塞,这几件皮货得来不算是太轻易,回去以后就遣人送来,不值什么的东西,无非就是属下一点心意,但请太尉赏收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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