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让这何灌自己挣扎去,想要大家伸手,那是绝无可能的。

        你今日的风光,就是明日的哀葬,这种底层出来的,得志就猖狂的短视泥腿子,他们见得多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随着承宣一声通报,就看见何灌只穿着半新不旧的家常单衫,带着一个交角璞头,沉着脸走入花厅当中。

        他看也不看众人,直愣愣走向自己的座位。

        在座之人,虽然根基深厚,不少家世都是开国传下来的,但是官位离着何灌却差得远。

        大宋都门禁军当中虽然主体都是这些将门世家形成,但是三衙的几个位置,都还是向来安排有经验,有军功,尤其是在边地打过仗的。

        赵佶登基之后,重用高俅,已经是大违宋朝皇帝用人家法的乱来。当然,这也算是一个制衡之法,是赵佶自保的手段。

        他的皇位、皇权,也不是一上来就这么稳固的,禁军曾经也确实是他夺权的武器。

        哪怕是都门禁军,也好歹要注重一点军中阶级之法,何灌进来之后,这些世家中人全都起身,深深行礼下去:“见过太尉!”

        何灌虽然臭脸,但是说话态度还可以,摆摆手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老夫府邸,轻易是见不到诸位衙内的,你们的贵足少踏贱地。今日好不容易有这般热闹,又何必多闹什么繁文缛节?这个节口上非比往日,咱们还是认真谈正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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