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出多少兵马!”种师中觉得这件事还不错,要是童贯和种家军两面夹击,未必没有机会。

        “还是陈绍所部。”种师道苦笑一声,“说是有两万人。”

        “一派胡言!”种师中骂道:“他凭空捏出两万人,不过是童贯的胜捷军常用伎俩,要吃空饷而已。”

        “他就是要让我们去和西夏东部的人马拼命,他在旁边看热闹,真打赢了就是胜捷军里那个什么陈绍的功劳,输了就是我们种家军作战不力!”

        种师道没有说话,显然也是默认了这种分析。

        不怪他们这么想,实在是童贯用这招,在西北用了十来年了。

        大家都深受其害,他自己则越爬越高,每提到这些,西军诸将都气的破口大骂。

        “兄长是什么意思?”

        种师道叹了口气,“如今的局势,各路人马都在伐夏,既然童贯下了命令,我们也不能不动。就出兵吧!打出横山去,看看那所谓的两万大军的动静,再做计较。”

        “哪来的两万大军!”种师中啐道:“肯定又是千把人,缩在城中,坐看我们拼命!”

        种师道只是淡淡一笑:“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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